游雾被吊在了高空中,四肢大张,成了个“大”字形。按照司无棱的意思,惩戒师叔把他挂在了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正好能吹到西北风,又能时不时被剑意打几下。

    游雾上去之前还在剧烈挣扎,被挂上去之后就安静下来了,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感觉自己已经无欲无求,可以入定成佛。然后下一秒,他就被下面不知道哪把剑打了一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游雾就开始了“喝西北风,盯着下面的剑,被剑打”的生活了。但他盯了好几天,还是没有发现到底是哪把剑在打他,反而是自己越来越狼狈了。

    游雾身上穿的衣服原本是法器,可以抵御山上一阵阵刮过的风,但抵不住天天几下剑意打在身上,法器很快就变得破破烂烂,不再密不透风了。现在一阵风刮过,会从衣服缺口钻入,贴着游雾的皮肤,像刀子一样划过,凉飕飕的生疼。

    不仅如此,剑意也能打到游雾身上了。所幸他肉体是元婴期,剑意落在身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血痕,风一刮血就止住了,只剩下丝丝痒意。血痕随时间推移越来越多,风路过掀起破破烂烂的布料,就能看见下面覆盖的斑驳红痕。

    游雾前不久被喂饱了的身体又开始发骚,小逼悄悄吐着口水,沾到裤子上。一小块布料被浸湿之后不堪重负,飘落了下来,不知道挂在了哪个剑尖上,弄脏了哪位先人的遗剑。

    这时候风夹杂着剑意狠狠刮过他的身体,游雾低叫一声,声音消散在风中,没人知道他被山谷的风和剑意操到了一个小高潮,如果有人在的话,就能看到他下身被浸湿了的布料慢慢渗透出来一股骚水,滴落到下面的剑冢。

    万丈悬崖下的某柄剑上沾了一滴,剑锋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暗芒。

    游雾睡了一觉,醒来时看见身前飘着的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眼前这人白衣胜雪,宛若谪仙,神情冷淡地——在撕游雾的衣服。

    游雾回过神来,挣扎了一下,试图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衣服:“你是谁?别撕了给我留件衣服吧我不想被晒腊肉——!”

    谪仙停了手,思考了一会:“我是剑灵,名为渐霜,已经认你为主了。”说完,一柄锈迹斑斑的剑就飞到了游雾面前。那剑身被腐蚀得坑坑洼洼摇摇欲坠,剑柄却保养得很好,天青色的玉石雕刻成一条盘旋的龙,在阳光下闪着温润又隐含锋利的光泽。

    游雾:“……”这东西虽然说是剑,但把上面那破铜烂铁去掉,更像是……玉势。游雾这几天馋疯了,看着个剑柄都觉得眉清目秀起来,忍不住悄悄流了口水。

    渐霜看着游雾,伸手摸向他的下身,接住了那滴口水。

    游雾脸红了。他怎么能长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做这种事呢?那滴液体还躺在渐霜的指尖,晶莹剔透,被衬得仿佛是世间最纯洁之物。

    好想舔一舔……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手指就已经伸到了游雾嘴边,渐霜在游雾震惊的眼神中奇怪道:“主人不是想舔吗?”他认主就是因为这液珠香甜可口,以己度人,丝毫没有觉得游雾的想法奇怪。

    “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当然,我是主人的剑灵。”

    游雾红着脸,看着眼前的手指上那滴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扭扭捏捏地张开嘴,将指节含进了嘴里,舌头在口中灵活地转动,舔舐着指节。

    渐霜没有情绪地看着游雾的动作,仿佛没有感觉,若有所思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剑柄:“主人刚刚还想这样?”他用剑柄的圆头撩开游雾破破烂烂的裤子,抵在了那不断流水的小逼上。

    指尖被轻轻咬了一下,认主之后的联系让渐霜听到了主人的心声:“快插进来艹我。”

    于是剑柄就着淫水破开肉壁,进入了游雾。剑玉跟渐霜的指尖一样微凉,但很快就被温热的穴肉捂暖了。饥渴的穴肉绞紧剑柄,在凹凸不平的龙鳞上无师自通地摩擦获取快感,很快接收到主人内心渴望的渐霜就握着剑柄一下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比上一次要进得深,直至整个剑柄都被吞进了穴里。

    “主人,”渐霜有些苦恼地看着还在不断吮吸试图把剑柄吸得更深的洞口:“主人不要吸得太紧,我法力不够,都快要拔不出来了。”渐霜不知道游雾在干什么,也不理解他动作的用意,这句话只是在单纯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