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盛志强和众美人依旧在此等候松野。

    松野这次是两个人来的,他一个人独步走来,右手上还是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只将她拖在地上行走。这是一个蓬头乱发、衣衫破碎、遍体鳞伤、全身血污的女人,只被松野拖在地上缓缓而来。那女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双手就空垂在地上,也是拖地而走,好像是一具死尸被松野拖拽而来。沿途拖拽路过之处,全是那女人双腿之间流出的鲜血,正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拖了几里路。

    “啪”地一声,女人被松野像麻袋一样,扔回到盛志强面前,即便是地上的泥土和石子被女人身体弹了起来,女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当真是一具尸体。

    虽然盛志强平时对肖玉蓉下手也比较狠,但此时竟然也不忍直视。如果这女人不是他送给松野的,他还真认不出,这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就是他的奴婢肖玉蓉。

    肖玉蓉全身全是鞭伤,一道一道血肉翻腾,而且还红肿不堪,好像还被人抹了盐。她身上还有其它许多小伤,但却全被一道道鞭伤所掩盖,简直触目惊心,不堪直视。

    沈玲玉和归家姐妹见了,自然都是十分得意,心中都暗骂道“这贱人,终于也有今天,看来不死也是残废了。”

    “死了?”盛志强见肖玉蓉双腿之间仍然血流不止,于是也略带后悔地问道。

    “没有!不过是两道门被爆了而已,休息几天,便没事了。”松野回答。

    “松野先生下手好像是重了些吧!搞成这样,还冶得好么?”盛志强又问道。

    “也不见得啊!我先前见盛尊主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疤,也很厉害嘛!盛尊主对自己人,都不手下留情,那我便也没有客气,自然尽情尽性招呼于她了。这贱人嘴还硬得很,始终不服软,要不然也不会弄成这样。不过盛尊主放心,她还死不了,这瓶外伤药,给她外敷几日,伤口便好了,还不会留下伤疤。这样的床第佳人,可不能死了,以后有机会,还得玩弄一翻。”松野似是意犹未尽,于是扔了一只药瓶给盛尊主。

    “松野先生可曾尽兴?”盛志强试探问道。

    “尊主这个贱婢的本事,真是没得说。昨晚被她弄上一夜,我倒现在还抬不起头。看来,有她一个,可顶一屋。要是留下她在身边,只怕得少活十年。如果不是前天盛尊主将她招呼到位了,昨天我一个人,还真不一定干得过这贱人。好!尊主既然这般慷慨,以宠姬相陪,那你的事,自然是我的事了,就包在我身上了。”松野道。

    “好说!”盛志强说着,又看了一眼已经惨不忍睹的肖玉蓉,只见她全身上伤,惟独脸上无伤,看来这东瀛贼子还是留了些情面,没将她毁了容。

    美姬,只要不被毁容,冶好了还是美姬。

    “不过!在下还有一事,不知尊主可否答应?”松野突然又问道。

    “何事,先生请说?”

    “你那两朵要一模一样的姐妹花,可否再让我摧折一晚?”松野又问。

    “她们两个,可不似这个贱人那样经折腾,要是到先生手下,只怕有死无生。”盛志强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弄不死人的,顶多像这个一样,干翻便是。”松野道。

    “好!女人如衣服,先生只要喜欢,拿去用便是。”说完一手一个,便将师家姐妹,也全都扔在松野脚下。

    “尊主!使不得,饶命啊!我们姐妹会死的。啊呀!”肖玉蓉的惨状,师家姐妹都已经见了,此时却没有想到,自己姐妹二人,竟也突然落到了这个东瀛倭贼手下,那今晚定然是要生不如死了,两人立时都吓得大哭起来。

    “这两个娇弱,先生可得留情。”盛志强不能拒绝,只能向松野说道。

    “好说!死不了!”松野说着,又一手一个,扯着师家姐妹的头发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