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身其中而后想要退出,自己心里或许没什么感觉,可是在外人眼中又会作何感想?

    个中牵扯关系可不是简简单单说一句我退出就能够了结清楚的!

    再加之就算是本身属于益州一系又能怎样,背后有人可以依靠也不是什么坏事。

    法正本人也并没有想过依次加入到什么政党之争中,因为那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争来争去争的是什么,无非便是更多的话语权罢了。

    可这话语权的根本由来,不还是源自于他们效忠的主公吗!

    与其费尽心思的将精力浪费在跟自己人的内斗上面,那为什么不想办法直接去讨好主公,走上这一条捷径呢。

    法正本身虽然睚眦必报,可是他却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派系斗争观念。

    益州前主刘璋时,他就独立于东州一脉之外,跟张松孟达两人互为友,这也使得他们三个成为了当时益州内少有的另类。

    而现在,东州跟益州的竞争变成了益州跟荆州之间的较量。

    可法正却是依旧没有想要彻底参与进去的意思,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单纯的没有必要!

    个人的能力便是法正的底气,他看不起刘璋不愿展露得不到重视实属正常。

    在另择新主后,法正可就算是真正的焕发了第二春!

    得新主刘备之新任,献策几次之后便是地位飞升,渐渐的竟是可以跟卧龙诸葛凤雏庞统比肩。

    有如此的信任,那法正自然没有必要去费力不讨好折腾来折腾去了。

    可他偏偏还是说了方才那一番话,这其中自仍然是有他出身使然,但却也仅仅是尽到了一丝本分而已。

    不咸不淡的话也没有表达出什么强烈的坚持意见,至于主公听与不听采纳不采纳,实际上法正心里也并不是很在意。

    若是主公刘备听了他的建议,那于益州一系的众人自然是好的,法正也算是帮了他们一手。

    可若是不听,那益州一系没什么损失,法正也更不会强行的去达到什么自己的目的。

    因为这事成与不成的,他都不管。

    话说出了口,这就是已经是表达了一个足够明确的意思,也没有愧对自己身上的标签和背后的那些益州士人们。

    如此,对于法正而言便已经是足够的了……

    法正心中所想,在座的其余三人实际上也都猜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