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陈志安道,“其实这一次我请侯爷来是为了”有些话,必要避开隔墙之耳,但当他说过之后,翎侯那肥胖的脸上却露出一幅不敢置信的样子,随即转为愤怒。

    “陈志安我看你真是疯了!你们陈家都是疯子!你们要做之事本就该凌迟处死!夷灭九族!你却还要做着悖逆人伦之事!本侯爷岂肯如此!”

    陈志安一笑,“看来我之前对侯爷的为人有所误解;然则事已至此,当今局面侯爷您却看不透吗?你若应我,不但可以保全你得爵位荣耀,那些花销自不必说,甚至还可以再划出一片土地给侯爷治理,难道这你也不动心吗?”

    赵纶摇头,指着陈志安道:“我虽然是个混蛋,可我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些年我不问朝政,不是因为我的懒惰,当年我做了对不起皇兄的事情,我怎么还有脸面在我侄儿面前指手画脚?”

    陈志安面色一动,盯着他上下扫量,“原来如此,果然,皇族之人就是不同。”

    “既然知道,你你也就不必费心了。”

    翎侯道:“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不会答应你,还有我劝你最好也不要去做

    。”

    “为何?”

    “纵然武威去矣,可昭虎尚在,而且就凭你只怕是”

    “够了!”

    陈志安此刻一声怒斥,冷眼看他,“告诉你,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但我却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支持,赵纶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若想好了,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最好,若不然我知道你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你不怕死,但我却不会让你死,毕竟你当今皇叔的名号还是有些用处的。”

    “你要干什么?”

    陈志安冷笑,“你不会死,但我会让你求死不能;赵纶,这三天你最好仔细想想,还有切莫自杀,你的妻儿都在我手里,你不想看到他们也变成苦虫吧?”

    说完,陈志安转身就走,而这密室中只留下翎侯赵纶一人,目光呆滞,却有着几分说不出的坚毅在背后。

    这段日子,苏恒一直都在做自己的事,他也官职,虽然这段日子混乱无比,可他却和苏老将军、赵飞扬不同,每天出入公署,绝不敢怠慢。

    今日,苏恒正在处置公务,而此刻,忽然有军校进来道;“大人,有人请见。”

    苏恒眉宇一动,道:“何人?”

    “属下不知。”

    “人在何处?”

    军校道:“就在衙门外。”

    “速请。”

    那军校却没有动,苏恒追问,军校道:“大人属下也曾请他进来,可那人却执意不肯一定要在衙门外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