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斌颔首,“陛下,兵部主管举务之事,凡与兵有关联者皆属臣责,然此间事,需调查取证,这便不是臣之所能。”

    皇帝点点头,又对赵飞扬道:“爱卿之意如何?”

    “全凭陛下。”

    皇帝一笑,“如此,朕以为此事就不必交由刑部、三法司处置了;陈爱卿,你为兵部主官,此事又生于兵战之时,朕看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调查,务必查出幕后真凶将其绳之以法;且不论牵染出何人,系数捕获,不得容情。”

    “臣,领旨!”

    见他应承下,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嘱咐道:“爱卿啊,此间事,切记朕之所言,无论牵扯出何人,一体捕获。”

    “陛下放心,臣尽知之。”

    朝散之后,陈志斌没有去衙门上差,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他知道陈志安必然会来找他,果不出所料,他才

    进家门不消片刻,陈志安既到。

    “族弟,祸事将近!”

    陈兵部摇头,“兄长此事,为何不与我商量一下?”

    “这个”陈志安叹息着摇起头来;“此时若说这些,还有什么必要?族弟啊,此间事当速做决断。”

    “族兄。”陈兵部叹了一声,“你意如何?”

    “老办法。”

    “不可。”

    陈志斌道:“陛下今日将此人叫给我,恐怕已知晓一切,赵恪可不是一个浑人,若非调查清楚了一切,他绝不会把你地那个家奴送到朝堂之上。”

    “那该如何?”陈志安道,“陛下将此事交给岂非不就是要你了断的吗?怎么了断都是了断,难道你真的要查下去?”

    “兄长你为内府总司臣,怎会如此不解陛下心意呢?”陈兵部尤为无奈,“陛下将此人交于我手,只为了警告我陈氏一族,其实此事大可不必追究下去,陛下也无此意,可还是要调查下去,而且一定要拿出一个可以服众的结果。”

    “为何?”

    “陛下之心了然,赵恪心内清楚,你说,陛下是要让我给谁一个交代?”

    陈志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道:“可恨,可恨!一个赵恪竟让苏定方再回巅峰,未曾举国开战,便无武安君、大将军、大司马、太尉四军职,上将军以是最高武官,陛下是要借此事向苏定方递送情谊了?”

    “没错。”

    陈兵部非常肯定,“不仅如此,那赵恪也是陛下要拉拢之人,此事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