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雪儿说:“只是雪儿觉的那天之后苏小姐何苏家对你都变了很多,大哥你也不好一直这样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丫头有点阴阳怪气的,但赵飞扬只道:“这件事等到金殿朝君之后再说吧。”

    “那哥哥能给雪儿讲讲你是怎么认识皇帝陛下的呢?”这丫头是个鬼机灵,上就换了话题。

    “好啊,那哥哥讲给你听,但你可不能对外人说。我和陛下啊”

    时间飞流,转眼已到了金殿朝君的日子。

    三魁首走在学子们的最前方,所有榜上有名的考生们,各个神气活现、雄赳气昂,他们等着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众人行进的时候,陈渊还刻意对赵飞扬说:“状元公,今日殿上陛下必予你重任,日后状元公飞黄腾达,可切莫忘记我陈渊,往昔得罪之处,还望状元公海涵包容。”

    赵飞扬说道:淡淡的道:“我赵某人一向公私分明。”

    “如此,多谢状元公了。”

    陈渊明白他的意思,此刻语调变了几分,可他的族弟陈麒在一旁却忙着道:“状元公说的极是,我等数年寒暑苦读只为今日尔。”

    “没错。”

    赵飞扬说着,快走了两步和他们拉开了距离,而林意深此刻赶了上来:“赵兄刚刚之言,似乎另有深意。”

    赵飞扬道:“林兄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林意深道:“到今日我方才清楚,兄与陈家,

    怕已势同水火。”

    “林兄何意?”

    林意深却摇头不语:“赵兄,咱们还是快行,免得耽误了破龙门的时辰。”

    二人身后的陈渊却满心不悦的对陈麒道:“看来他们两个已经成了一丘之貉,这个林意深,当真不知深浅死活!刚刚赵恪阴阳怪气难道你听不出来?”

    “兄长,何必与他逞口舌之利,老祖的关照,兄长切莫忘记。”

    陈麒这么一说,陈渊方才恍然。

    金殿上。

    大梁帝王赵一凡端坐龙床,身前的公案上摆满了檄文书件,白玉笔,朱砂盒,国之神器就在手旁。

    帝王威仪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