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次日上学堂,容逾安起的很早,他以为昨天对萧子祈的警告已经很明显,今天应该是碰不到萧子祈的。

    结果还在吃早饭的时候,萧子祈热情的冲到了正厅,要和他们一起吃。

    由于萧子祈的皇子身份,该礼待的肯定要礼待,容逾安让下人准备了碗筷,于是三个人一起吃饭。

    偏生萧子祈是个话痨,吃饭的功夫,都能够讲的天花乱坠,恨不得吹出个花来。

    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低级笑话,小鱼儿却笑得像个傻子。

    呵呵。

    容逾安就静静的看着。

    他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任何攻击力,但让萧子祈再次升起昨天的那种不适。

    似乎…好像…仿佛…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

    去学堂的路上,萧子祈更加小心翼翼,后来为了争取到小鱼儿,萧子祈觉得,首先他得讨好小鱼儿的哥哥,就是自己将来的大舅子。

    恍然之间想通了的萧子祈,开启了人生的新大门。

    他开始处处讨好容逾安,陪着容逾安练功,一起赛马,经常往容府上跑,但却不再总是缠着小鱼儿,而是和容逾安互相切磋。

    尽管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

    本来以为,讨好未来大舅子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就算是一颗石头心,都要被他的真诚和热情给感动了吧。

    结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萧子祈有机会躺下来,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年。

    这三年里,他们都在飞速成长。

    萧子祈学到了更多朝堂上的权衡之术,如今大梁的局势面上平静,但是在无波无浪水面之下,却隐藏着一只又一只凶猛的野兽。

    父皇正当壮年之际,是施展抱负再创辉煌的年纪。

    他的那些皇兄之间,已经有人成年,开始帮助父皇打点一些朝堂政事。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那些帮着打点朝政的皇兄,不知不觉中总会相互较量。

    父皇又没有立下太子,更是加剧了皇子们之间的斗争。

    萧子祈虽然年纪还小,没有成年,参与不到其中去,但偶尔在皇宫之中听母妃讲了不少事,这些年的耳濡目染,到底学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