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我好怕,我好怕……"

    陈恩瑞死死的拽着南风瑾的手臂。眼泪连带着头发粘在脸上,哭声哀求着。却在看到病房门口的宋巷生后。

    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啊!"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陈恩瑞当即便松开了南风瑾的手,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一般,瑟缩着钻到了被子里面,浑身都在颤抖。

    宋巷生自始自终都没有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她被南风瑾粗暴的带到医院,再到陈恩瑞话里话外的控诉,她都不能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就在她上前一步想要开口的时候,南风瑾忽然一把将她推开。

    她怀着身孕,这段时间以来身体越加的笨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后腰都撞上了桌脚。

    宋巷生好像都能清晰的听到"咔"的一声响,腹部也开始隐隐的传来阵痛,她的脸色当即就白了起来。

    然而。一心都放在陈恩瑞身上的南风瑾并未察觉到半分。又或者……

    谋略深远的南先生什么都观察到了,只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懒得去关心她的状况。只是冷着质问她:"你想干什么?!还嫌自己的手段不够阴毒?!"

    宋巷生抿了下唇,看向他的时候带着几分的涩然和落寞:"你一大早怒气冲冲的跑到卧室。一言不发的把我拽到这里来,就是想要我来看她这幅模样吗?你问我想干什么,那我事先能不能问问你……"

    她说,"我能不能事先问问你。我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让你动这么大的怒火?"

    南风瑾:"昨天下午你在什么地方?"

    宋巷生:"在家。"

    南风瑾因为她没有迟疑的一句"家"。神情恍惚了一下。

    被子里的陈恩瑞的哭声加大了几分。将他失神的瞬间拉回,"证据。"

    宋巷生微微垂下了些眸子,寂寥满身,她扯着唇角说:"我丈夫……他不在家。"

    她的丈夫,她新婚的老公,从结婚以后就再没有在家里过夜,偌大的公寓内,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没有证据。

    物证没有,人证……更没有。

    "你承认了?!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今天撕烂你这个贱蹄子!"随后赶来的赵敏慧,一进门就听到了宋巷生百口莫辩的话,登时就冲上来恶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

    头发连带着头皮好像都要被这么硬生生的拽掉,宋巷生眼眶中的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就流泻了下来。

    而她的丈夫,正抱着另一个受了惊吓的女人,温声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