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暮安心一颤。

    凭什么?

    她是他侄子的未婚妻,那她还能凭什么?

    宁暮安声泪俱下,原本感到干涩的嗓音,忽然变得沙哑,“表叔……我是灏炀的未婚妻,将来是您的侄媳,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您尽管告诉我,请您别再这样对我了好不好?”

    宁暮安是真的受不了帝殷擎对她这样了,自从她住进帝殷擎的庄园起,她无时无刻都在过着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帝殷擎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无形之中欺负着她,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帝殷擎薄唇微勾,空闲下来的右手,丝毫不被还未痊愈的伤口所束缚,帝殷擎伸下右手手掌,五指缓缓掀起宁暮安黑色的长裙裙底,宁暮安感到有一只冰冷的大手,从她的脚踝顺流而上,直到她的裙摆掀过她的膝盖,宁暮安咬着牙,双手推向帝殷擎的胸膛,整个人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不停挣扎道,“表叔……您放开我,您不可以这么对我!放开我!”

    帝殷擎的手掌开始向宁暮安右侧的大腿蔓延,宁暮安放下推着帝殷擎胸膛的双手,伸下手想要阻止帝殷擎继续向前的手。

    帝殷擎的大手向宁暮安内侧移动,当到达宁暮安小脚裤下方时,帝殷擎停住了。

    帝殷擎半眯着眼角,阴冷的薄唇微勾,那股强势的霸感快要令宁暮安窒息,帝殷擎倾下身,瑟冷深造的嗓音在宁暮安耳边半开,“关心我似乎比关心灏炀还多。”

    宁暮安心寒,难道她不是想关心帝灏炀吗?她之前问过帝灏炀的情况,可没有人向她报备过帝灏炀的一切,宁暮安除了知道帝灏炀人在医院,其他的她一概不知,就连帝灏炀在哪家医院,伤势如何,她都毫不知情,这样的知晓,她能怎么关心帝灏炀?

    宁暮安眼眶中的泪水,终以落下,宁暮安屏息着泪眸,带有浅薄的抽泣声,解释道,“您是灏炀的表叔,我当然要关心您……更何况,灏炀的事情我什么也不清楚,我想关心他也关心不了,不是吗?”

    帝殷擎听后,微勾的薄唇缓下,冷漠的寒眸变得宛若万年冰封的雪山,暗沉的面色,像是要把宁暮安吞噬的意境,冷漠寡言道,“想要和我划清界限,就不要总是装出一副对我关怀入微的模样,否则我只会认为是想要引诱我!”

    引诱……

    宁暮安摇头,想也没想的连忙否认道,“表叔……您怎么可以这样想呢?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引诱您,我对您好,只是因为您是灏炀的表叔。”

    “是觉得我说的不够,想要我实际行动做给看是么!”帝殷擎放在宁暮安大腿内侧的手掌,往前延伸了点。

    宁暮安感觉到了后,立即帘眸,变得乖巧柔顺的犹如一只小猫咪,“表叔……您别,您说的话我都听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那么做了。”

    宁暮安心里有委屈又憋屈,世上怎么会有人把别人对他的关心,扭曲的理解成是*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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