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

    两声敲门声倏然响起。

    陈可颂被他亲得双腿发软,喘不上气。

    这个吻激烈持久到,外面的人又迟疑地敲了两下门,他才缓慢将舌尖退出来,换了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动。

    长指压着软舌,时而轻压舌根,时而夹弄舌尖,搅得陈可颂含不住,晶莹的YeT溢出。

    外面的人发问:“兄弟,你还有多久。”

    陈郁长指不疾不徐,边轻抚r0Un1E着陈可颂的花x,边单手扯开校KcH0U绳,慢条斯理道:

    “挺久的。”

    外面的人顿了三秒,“……哦。”然后走了。

    边走边寻思,怎么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