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休息了一夜,心跳还有些快。

    她将他手腕放回去,起身打着哈欠又去了薄婴那处,弯下腰身试了试他的脉搏后,随即转身出去抓药煎药去了。

    半个时辰后,魏宝珠咬着半块饼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端着两碗汤药的晏隐之。

    “这个薄婴的,这个是皇上的。”

    魏宝珠又咬了两口饼后将它放到一盘,端起薄婴的那碗:“我喂薄婴喝下,晏总督你喂皇上喝药吧,趁热喝下效果会好一些。”

    “魏姑娘。”

    晏隐之忙叫住她:“晏某是个男子,手脚粗笨不会伺候人,皇上金贵些,还是魏姑娘你来喂,晏某来喂薄公子吧。”

    宝珠道:“薄婴昏迷不醒,更要细致照料些,皇上你把他叫醒就是,也该醒了。”

    他们待人心态不同。

    晏隐之以身份贵贱分人,而魏宝珠却以病情严重程度分人,自然选择不同。

    晏隐之还没想出第二个借口,魏宝珠已经端着药走向了薄婴床边。

    他闷了闷,只得过去装模作样地轻声唤了两声。

    祁旻果然睁开了眼睛,给了他一个‘你真没用’的眼神。

    晏隐之愧疚万分地低下头。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魏宝珠一边给薄婴喂药,一边看了这边一眼:“本该先让皇上吃些东西再服药的,不过皇上眼下病情严重,还是先服药吧,过一会儿再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