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公主在陆从文中状元的时候就倾慕于他,只是当时陆从文有婚约,就算是姚贵妃,也做不出抢别人未婚夫给自己女儿当驸马的事。

    沈卉宁也是因为这件事,一直都很避免出现在有广宁公主的场合。

    “殿下千万别听外面的流言蜚语,是你与二少爷缘分天定,所以兜兜转转,你们才是天生一对的夫妻。”沈卉宁嘴角含笑,半点没有不悦。

    广宁公主挑眉看了过来,似乎想从沈卉宁脸上看出是否有违心的迹象。

    沈卉宁是真心这么认为的,没有任何不悦。

    “你倒是会说话。”广宁公主轻哼一声,“坐吧,站着作甚。”

    “多谢公主。”沈卉宁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广宁公主瞥了紫玉一眼,“还不奉茶。”

    紫玉忙应了一声是,这才给沈卉宁送上热茶。

    “你跟本宫如今也算是妯娌,虽然陆湛生是庶出的,不过也算争气,他好歹是镇抚司指挥使,日后说不定还能为你挣个诰命。”广宁公主素白的手拿起一块糕点。

    她边说边看向沈卉宁,“你别不甘心,陆湛生虽然比不上陆从文,但比起其他人还是不差的。”

    沈卉宁心里就没觉得陆湛生有哪里比不上陆从文的,甚至好太多了。

    “嫁鸡随鸡,我如今已经是陆湛生的妻子,那他便是我的天,自是不会觉得他不好的。”沈卉宁柔声说。

    广宁公主听到这话,终于满意地勾唇,“看来你也不是别人说的强势不讲理。”

    沈卉宁羞窘地看向广宁公主,露出个难为情的笑容。

    “看来别人对我有误会。”

    广宁公主越发觉得沈卉宁跟传言中不一样。

    她还以为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到太后面前要退婚的沈卉宁肯定蛮横不讲理,如今看着性子绵软,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

    “你因为一个贱民就要跟陆从文退婚,那陆湛生也有两个妾室,你怎么就肯嫁给陆湛生了?”广宁公主突然问。

    沈卉宁低下头,小声说,“我并非不能容得下别人,只是……希望我要嫁的人是真心要娶我。”

    广宁公主哦了一声,“你就是太看不开了,不就是个卖酒女,实在看不过去,收拾了便是。”

    “殿下,前尘已往矣,多说无益,我只愿和陆湛生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沈卉宁笑着说。

    “能够与殿下成为妯娌,也是我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