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说,一封信一文钱。

    邓大风说,只有五文钱,剩下的先欠着!

    陈平安无奈,只好快速离开东门,继续跑去送信。

    邓大风一直在后面看着陈平安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命运真他奶奶的该死,多好的一名孩子啊!”

    这时东门远处走来一个身影,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楚。

    那身影是一名身穿白袍的少年郎。

    少年拥有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只用一支白玉簪子随意别着,头发随风飘逸。

    少年身上穿着简洁但做工精致的白袍,步伐从容。

    白衣少年不紧不慢朝着东门的走过来。

    邓大风也抬头看向少年,等他看清少年样貌后,不由的赞叹少年生得一副好皮囊。

    好一个风度翩翩佳公子。

    少年停在栅栏门口,看向中年汉子,然后眨眨眼,示意汉子开门。

    然后少年就安静的立在原地。

    汉子愣了愣,啊?搞鸡毛啊?

    邓大风就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勾了勾,示意要点是什么东西。

    少年也愣了愣,啊,干什么?

    白衣少年还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以为少年不懂规矩,再次搓了搓食指与拇指示意。

    中年汉子有些不耐烦了,说:“规矩,不懂吗?”

    白衣少年好奇的问:“什么规矩?”

    少年的声音,清澈明朗。

    汉子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