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一炷香快到了,顾大儒你能不能行?”

    “这…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应该…应该可以的!”

    顾炎武急切的说道,可眼前的香却快燃烧殆尽。

    望着顾炎武这副姿态,柳清雪与李淳风几人,都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老顾他…慌神了,心态已经炸了,如此状态如何还能作诗?”

    “陛下,要不…破罐子破摔?认输后,老夫借灵儿之剑,拼尽全力将他们几个留下?”

    柳清雪摆了摆手,当即拒绝:“不妥!剑是我们的底牌不能暴露,若让宗门之人有了提防,恐怕…我们之后就危险了!”

    “必须留住这底牌,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李淳风忧心忡忡的揉了揉太阳穴:“那怎么办?这香…”

    话还没说完,耳旁便传来了火云熙那尖锐的声音。

    “一炷香时间到!顾炎武大儒,你可是没有作出能超越祝枝山太傅的诗来啊!”

    “还是愿赌服输,将地盘交出来吧!冰灵国文坛,实在是不堪一击,哈哈哈!”

    听到这话,众人面色难看至极,连隶属镇北王的那些朝臣,都是义愤填膺!

    顾炎武浑身一颤,茫然的抬起头,嘴里哆嗦着呢喃道。

    “我…我又输了?又一次在诗文上输给了祝枝山?”

    “呵呵,都说人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没想到老夫努力钻研了几十年,居然还是…唉!”

    “以后,老夫在哪里跌倒,老夫就在哪里躺着,绝不再动弹了!谁敢碰我,我就讹死他!”

    顾炎武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很是绝望,那严肃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光芒了。

    这时,被人叉出去的朱儁不知如何出现在了他身边,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顾!振作起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

    话没说完,便被满脸苦笑的顾炎武摆手打断。

    “别莫欺少年穷了,再搁六十年我这老梆子,怕是入土了。”

    朱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