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屑于跟另一女人争男人,但事实是输于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寡妇。

    “怎么就不合适了?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亲密无间知根知底,你喜欢他,他在意你,怎么突然就不合适了?”江妈妈不能接受的呢喃。

    听着她这样,我的心闷的像是被一块巨石给死死压住,“阿姨.....”

    “我打电话问江昱珩,一定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江妈妈挂了电话,我的鼻尖却酸了。

    因为她最后那句江昱珩对不起我。

    温凉握住我的手,我看了她一眼,笑了。

    我从温凉乌黑明亮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笑的有多破碎。

    我的表面上无伤无悲,可眼睛还是出卖了我的心。

    江妈妈的又打了过来,但我没有接,因为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一定是要我回江家。

    可我不想回去,因为回去了无非是江妈妈和江爸爸铝合金番劝我,哄我。

    而我心已决,所以没必要再去听那些念叨。

    浪费他们的心力,也要消耗我的感情。

    温凉看出我的心思,“去哪?我陪你,或者......”

    “去陪我收拾我的小窝吧,”我打断了温凉。

    她诧异的看着我,“你,这,是,早有准备?”

    “也不算是早,就是前天的事,”我用手指戳了下后排座椅,上面还放着我没买的床品。

    “昨天和周彤一起买的,”我的话让温凉的表情有些惊悚,眼底更是写满了八卦。

    去我家的路上,我把事给温凉说了,她气的一个劲儿的点头,“这证不领就对了,江昱珩就是一个吃着碗里霸着锅里的新世纪渣男。”

    “渣男就渣男,不分世纪,”我也笑着调侃。

    温凉看着我,“杉杉,你要难过在我面前不用强装微笑。”

    “还真没有多难过,真的,”我看着前方的路,“或许我对他的感情也像他对我一样,熟的都没什么感觉了。”

    我真是这样的感觉,可是后来我才知道这种看着已经熟到都平淡的情,就像是那窑藏的老酒后劲有多大。

    我是这样,江昱珩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