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楚幼宜在其中,君以蓝的愿望自然能够实现。
她假扮成楚幼宜的婢女,跟在身边一同前往白府。
“你干嘛非要扮成婢女,以公主的身份怎么就不能去白府了?”楚幼宜无奈的看着君以蓝。
君以蓝手中捧着皇后赐给白家的赏赐,笑眼弯弯,“这你就不懂了,若是以公主的身份前去,又怎么能看出白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只是去看看这个人而已,又不是要与他如何,非要自己自降身份做什么?”
楚幼宜还是不明白,对君以蓝那一脸的小得意更是不解。
君以蓝不在解释,眼看着就要到了白府,她退后了半步,学着身后的宫女一起端着赏赐。
白府,许画芷跟白桓等在门前,白墨许久不曾去军营,正在军营中整顿,不曾回来。
“参见公主。”许画芷与白桓下跪行礼。
君以蓝将皇后娘娘的赏赐都赐了下去,“白夫人,娘娘说前几日让白夫人受惊了,她没能及时帮忙,叫我来好生安慰。”
许画芷行了个礼,“公主莫要这般说,皇后娘娘宽厚,臣妇感恩不尽,是臣妇不懂事,不能去宫中侍奉,还望娘娘恕罪。”
二人客气寒暄了一番,许画芷自然也要让君以蓝在前厅做客。
之前关于许白芷的事情,二人都十分默契的不再提起。
身后,君以蓝一直看着默不作声的白桓。
他穿着一身湖蓝色的长衫,长发束成一个发髻,别着一根镶着银珠的玉簪。
君以蓝从未见过如此温润的男子,就像皇家别院中,假山上的一弯清泉,在山间缓缓流过。
又像是御花园中荷花,摇摆在翠绿的莲叶之中,身上沐浴着太阳撒下来的光辉。
君以蓝还以为,白桓应该是那种粗狂又严厉的男子。
就像是自己的舅舅苏松钰那样,看着就叫人害怕的。
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般模样。
尤其是他的那双眸子,像是闪着光似的,亮的好似在里面放了一盏烛火。
虽然现在瞧着,那烛火已经奄奄一息,带着几分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