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看了眼已经被扔出书房的凤瑞安,“没事吧?”

    “小锦,他……”

    “贺兰。”

    “是。”

    于是凤瑞安的话依旧没有说出口,还是被贺兰给拉下去了,捂着嘴拉下去的。

    “他怎么了?”白锦看着凤瑞安,眼里有些复杂。

    君衍笑了笑,“不用管他,你来找我什么事?”

    白锦收回视线,看着君衍脸上的指痕,“那个,你擦药了么?”

    君衍指尖划了下脸,忽的嘶了声,“没事,过俩天就好了。”

    “我就知道。”白锦无声的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膏来,“这个是你之前给我的,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君衍并未接过药膏,而是直视着白锦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透着无法化解的款款深情。

    “锦儿,你是特意来给我送药膏的么?”

    白锦忽然觉得手上的药膏有千万斤重,她不敢直视君衍的眼睛,也不知该不该将手中的药膏给出去。

    “这根本就是你的东西,我只是顺路送来。”

    “嗯,我知道。”君衍从白锦的手中接过药膏,指甲顺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划过。

    白锦只感觉到一股颤栗,顺着自己的手背一直划到心尖上。

    她就知道自己不应该来。

    “锦儿,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伤,能不能帮帮我?”君衍坐在椅子上,一脸无辜的看着白锦。

    “你不会自己照镜子么?”白锦被羞红遮了脸。

    君衍倒是一脸坦然,“我府上,很少有这东西,要不让暗影来吧,他就是手,没轻没重的,不过没关系。”

    “给我吧。”白锦咬着红唇,走到君衍面前。

    之前怎么没发现君衍这么会装可怜?

    偏偏,自己还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