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丁苗去扶林亚文的时候,她纹丝不动,嘴里嘀咕:“路北方,我醉了!我要你送我。”

    一个女孩子这样说了,站在旁边的丁苗,也听出了她话里暗藏的意思。

    这个才二十一二岁的女孩,痴痴浅笑着,美眸瞪着路北方道:“要不,路县长,你去送林记者到我宿舍吧!喏,这是我宿舍钥匙。”

    路北方见林亚文烂醉如泥,丁苗拉她她也不动。

    没办法,他只得应了一声:“好,我去送她!”

    路北方起身绕过来,伸手将林亚文的后背拍了拍,接着先将她一只胳膊甩到自己肩上,随着这胳膊一拉,林亚文整个人便趴到路北方的背上。

    路北方的肩膀宽阔又温暖,让林亚文的心头荡起阵阵涟漪。

    走出灯火通明的指挥部,此时的临河镇,已经进入了梦乡。

    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只有秋日的蛐蛐在歌唱。

    路北方身子壮实,背着林亚文,倒没有啥感觉。

    但是,林亚文最酥软的地方,压在他的肩头,却让他分外敏感。

    到了丁苗的宿舍门口,路北方将林亚文放下来,然后哆嗦着试了二个钥匙,才将她的宿舍门打开。

    随着轻声吱呀出声,外面月光柔和的光影,与屋内的完全黑暗,一瞬间铺天盖地传来。

    也就在那一刻,林亚文从背面,将路北方抵进门内,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将脸贴在他的后背,双手环过他的腰际!

    她手中用力,脸贴得很紧,似乎要将自己,紧紧嵌入他的身体一样。

    寂静中,谁也没有说话。

    两人的呼吸,如骤停了一般。

    但是,在她身子贴上来的刹那,路北方的心,扑嗵跳得厉害。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林亚文那深情的拥抱,还有那波涛如浪袭来,让他突然咽喉干涩,心里萌生些许渴望。

    足足拥抱有三四分钟,就在林亚文还想有进一步的时候,路北方已将她的双手捏在手里,他转过身来,将这女人拉进屋子,随后灯也拧亮了。

    “亚文,你喝醉了,就好好休息吧!呃,这屋内有洗手间的!在那!”

    这短短的几分钟,对于林亚文来说,她是那么难忘,是那么兴奋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