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娇心直口快,她伸手拔下腮边秀发,盯着路北方便道:“路市长,您可能还不知道!自从绿谷县换姓衣的县长之后,也不知咱哪得罪了他,他是事事针对我们金谷地产。今年8月份,他来绿谷县上任,当月底,就无缘由地叫我们停了工!停工后,我们找住建局,找城管局,这些职能部门,都说不出停工原因!而且今年10月底,按照合同,我们要照工程进度结算一批工程款!哪知道,就工程款的事找他签字时,衣县长直接回应我们,现在财政没钱!暂时不能我们结算,等年底再说!路市长……他这样子,让我们企业根本无法正常运转!实在没辙了,优洁将董事长位置,让她三叔来接手管理……”

    吴优洁见自己老妈,说了这么多,却一直没有说到问题的根源,便打断她话道:“妈,我来说吧!……究其原因,还是这姓衣的,太贱了!大约他来履职半个月时,来我们公司视察工作,然后要约我出去喝酒!我对应酬,有着天生的排斥,所以就拒绝了!哪知道,有天他喝醉了酒,又厚颜无耻给我打电话,说叫我去陪他!我呸!他以为他是谁?我想都没想,就将电话给挂了!……所以,他就处处刁难,给我们穿小鞋!现在实在没辙,咱们只得将公司法人换了,我退出公司经营,到上海那边避一段时间再说!”

    路北方听到林雪娇和吴优洁这话,眉头越皱越紧,心头的怒火,亦如爆发的火山,嘭地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