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东亮没有启动调查自然是因为他知道谷刚是秦鹤林的人,没有得到秦鹤林的指示他肯定是不会对谷刚动手的。

    秦鹤林点了点头,又抽了两口烟,然后说道:“年近了,这个时候稳定最重要,这个事先放段时间再说吧。”

    朱东亮点头,他自然是明白秦鹤林的意思,秦鹤林这么说只是个官面上的说辞,其实秦鹤林的意思就是要保谷刚,让朱东亮放过这件事。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封举报信我已经压下了。现在就怕谷刚老婆再闹出什么大动静来,要是往市纪委送举报信或者是在网上发舆论,那时候就不好处理了。”朱东亮有些担心。

    “那就是他谷刚自己的问题了,他自己处理不好,那怪不了别人。”秦鹤林冷冷地说着。

    朱东亮离开之后,楚玉涛进了秦鹤林的办公室。

    楚玉涛向秦鹤林汇报了半个小时工作,楚玉涛离开之后,张玉刚走进了办公室。

    他这个暂代县委办主任刚上任,又正值秦鹤林这个县委书记新上任,而且马上又春节了,事多的一塌糊涂,他有一大堆事等着过来请示秦鹤林好根据秦鹤林的意思做安排。

    不得不说,这一块工作没有人比张玉刚更拿手,也没有人比张玉刚更适合这份工作。

    在与张玉刚谈完之后,秦鹤林又问了张玉刚:“谷刚的事你听说了吗?”

    张玉刚是整个县委县政府消息最灵通的人。

    张玉刚停顿了一下,没有明说,因为他不知道秦鹤林究竟问的是哪件事:“您指的是?”

    “别跟我装蒜,你知道我问的是哪件事。”秦鹤林白了张玉刚一眼。

    “听说了,财政局那边都知道。”张玉刚尴尬地回答。

    “这个事是真是假?”

    “应该是真的,谷刚与他老婆关系一直不和,两个人据说早已经分居。”张玉刚斟词酌句地道。

    张玉刚与谷刚关系很不错,所以特意为谷刚说好话。

    张玉刚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得过秦鹤林。

    “这是他做出这种事的理由吗?他是党员,是干部,洁身自好都做不到,把纪律摆在哪?连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能担大任?”

    “是是是。”张玉刚连忙认错。

    “他与老婆关系不和,该离婚就离婚,离完婚之后,他该干嘛干嘛,没人能说什么,但是只要他一日没有与老婆离婚,就必须洁身自好,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书记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