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告诉他的这些都是真的,没有一句是假的。他可以不信,但是前提是他得要有跟我同归于尽的勇气。”秦鹤林道。

    秦鹤林曾经给谢思敏讲过他年少时上学时被人欺负时的故事,他爸死的早,上学总被人欺负,后来他学会了,只要有人欺负你,你就跟他拼命,只要你豁出命去,就没人敢再惹你。

    吴玉涛接到刘小平的电话之后,会开了一半,火急火燎地坐着车从泰安县赶到市政府,明明已经到了吃饭的点了,刘小平却还一直坐在办公室里等着他。

    “市长,不好意思,来晚了。”吴玉涛走进刘小平的办公室恭敬地道。

    进来时吴玉涛就发现刘小平的脸色很不对劲,心里十分的忐忑,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个地方做错了,又惹得这个喜怒无常的市长生气。

    “最近秦鹤林有没有找过你?”刘小平看了眼吴玉涛,并没有叫吴玉涛坐下。

    刘小平没让他坐下,吴玉涛也就只好乖乖地站在那。

    “没有,自从上次找过我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我,而且宜安县也没有再因为这件事找过我们泰安县。怎么了?市长,这件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吴玉涛问。

    “结束了?你也太小看秦鹤林了,他现在已经在找你我拼命了。”刘小平冷笑着。

    “什么意思?”

    “坐吧!”刘小平终于是让吴玉涛坐下了。

    “在我给你打电话之前,曹长胜来找我了……”

    ……

    吴玉涛听完刘小平的话后瞪大了眼睛,他几乎不敢置信秦鹤林竟然敢这么做。

    “他……他疯了吗?他怎么敢这么做?他这是……这是要造反啊……这违反政治原则……他不想干了吗?”吴玉涛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不……市长,我敢肯定,这个秦鹤林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吓我们的。”吴玉涛随后又连忙摇头道。

    “为什么?”刘小平问。

    “秦鹤林他不傻,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这叫自寻死路。就算他最后如愿以偿,把我们都牵连进去了,他自己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这么做不说本身应该承担的责任,当就这严重违背原则,无组织无政治性就可以宣告他政治生涯的结束。”

    “除非他疯了,不然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水头村就搭上自己的前途。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敢这么做。”吴玉涛十分肯定。

    “你对秦鹤林有多少了解?”刘小平问。

    “我……我跟他并不熟悉,但是这并不阻碍我对这件事的判断,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走这一步,这完全是鱼死网破,他有病吗?好端端的要这么干?”吴玉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