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村妇?

    听到这四字,卫恕意紧皱眉头。

    就连平宁郡主都听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

    “陛下亲自诰封的命妇,到了你嘴里,却成了乡野村妇?”

    “仅凭这句话,也该打板子。”

    康王氏说出口时,才觉自己说错了话,

    “郡主莫怪,我的意思是说,卫夫人虽有了诰命,但此前,仍是寒门。”

    “当初因我妹妹来到盛家,应当要学会感怀于心才是。”

    不知为何,平宁郡主今儿个就是要与卫恕意一条战线,丝毫不惯着康王氏,

    “我怎么听说,恕意的诰命,是忠勇伯向陛下请来的?”

    “与盛家,与你妹妹,似乎并无太大关系”

    康王氏皱了皱眉头,

    “话不能这么说,要是卫夫人不来到盛家,有个当官的夫婿,还有我妹妹照拂着,日子岂能这般顺遂?”

    平宁郡主忍不住嘲笑一声,

    “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人家忠勇伯在边疆时厮杀出来的功名。”

    “靠着忠勇伯,不说英国公府,就凭恕意的身份,去谁家当个大娘子不妥?”

    说到这里,她又看了一眼王若弗,道:

    “倒是我冒昧了,王大娘子,你也莫要怨我说话太直。”

    “只因你姐姐言辞确有不妥。”

    王老太太的心头肉就是康王氏,此番听到平宁郡主所言,自然是要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