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杀马一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原本打算前往忠勇伯府送礼的那些勋贵们,一时间也消停下来。

    卫渊都已将事情做这么绝了,谁还愿自找没趣?

    晚些时候。

    齐国公府。

    齐衡知道卫渊杀马的事情后,心情不由得郁闷起来,向自己的父母开口道:

    “孩儿耗费不少心力,才找到那么一匹好马,且价值不菲,忠勇伯就那么给杀了.”

    “孩儿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他要这般待孩儿?”

    平宁郡主语气平和道:“凡事不能看表面,如果那忠勇伯真的厌你,又怎会几次三番的,让你去到他府里?”

    “凭借忠勇伯的实力,找到一匹好马并不困难,他也并未拒绝你的好意。”

    “只是你选择送礼的时机不对。”

    齐衡不解道:“时机不对?忠勇伯刚好休沐,为何说时机不对?”

    平宁郡主语重心长道:“如今陛下有意组建新军一事,在京城里是传得沸沸扬扬。”

    “而忠勇伯正是组建新军的统帅,多少人在盯着他手里的香饽饽?”

    “前日忠勤伯送礼一事,你难道忘了不成?”

    齐衡微微皱起眉头。

    齐国公抚须道:“不久前,卫渊差人给为父送来一幅画。”

    一幅画?

    齐衡似是想到什么。

    平宁郡主再次开口道:“忠勇伯没有拒绝你的好意,将马留了下来,那马就是他的了,要杀要剐,自然是他说了算。”

    “他差人给你父亲送书画,是想表达礼尚往来的意思,也是想与咱们齐国公府撇清关系。”

    “这关系,关乎着组建新军,忠勇伯要做给别人看,你刚好撞到枪尖上,伱说,这时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