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尝试用各种人道或非人道手段刺激病患脑内物质的分泌,试图以‘非正式途径’制造奏者,但显然我们失败了。

    “奏者的制造,显然必须依赖催化剂……”

    不对。

    伯克利心中否认。

    因为他就是那個没有被扎过催化剂,却成为了奏者的存在。

    但这种事情,没必要说出来。

    “……后来,我们将实验的重心转移到了其他领域。

    “通过药物影响肉体来干预精神,并观察这种干扰会对乐章造成怎样的影响,是否能完全扭转一个人的乐章形态与能力……你这个小说家是读过书的,应该能穷举出许多我们设置的变量和常量。

    “总而言之,我们得出了结论。

    “至少在我们认知的领域内,也就是第一乐章——

    “——没有捷径可走。

    “呈示部到展开部,只需要些许精神上的成长。

    “展开部到再现部,需要大量的合奏进行成长,并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来上一针最重要的催化剂。这针催化剂绝非是什么医学技术、以太工程能够量产的东西,而是——

    “——置之死地而后生,带来的蜕变。”

    “等等!”伯克利想到了什么,“我的每一次战斗,都可以称得上钢丝起舞!

    “刚才腹背受敌的时候,那只猫可是差一点就割断我的喉咙了,但是即便这样,胜利之后的我也没有感觉到什么要进阶的感觉。

    “这难道称不上置之死地而后生?”

    “……”

    弗朗索瓦稍作思考。

    旋即,弗朗索瓦伸出一根手指。

    “那就教给你一句‘咒语’好了。”

    “……咒语?”

    “这也是老板教给我们的咒语——‘我做不到’。”弗朗索瓦顿了顿,“克劳斯他们一定没有告诉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