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看着宋春生。

    “也就是说,你承认你在考场栽赃陷害叶成阳?”

    宋春生声泪俱下,“下官是被逼的。”

    “你只说,你栽赃没有?”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

    宋春生一个激灵,“陷害了。”

    县令沉着脸,“身为监考人员,知法犯法,来人,将他身上的官服扒了。”

    县衙的官员任职,许多都是县令自己任职,扒了官服根本不需要朝廷的允许,县令自己就能做主。

    宋春生嚎啕大哭,“大人,大人我知错了,我被逼迫不得已啊,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刘陆春和叶康云逼我,我也不会陷害叶成阳的,我和他无冤无仇的。

    大人,我只是陷害叶成阳未遂,又不是真的让他无法科考!

    我上有老下有小……”

    县令简直被他聒噪的脑瓜子疼。

    摆摆手,厌恶的说,“带下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拖拽宋春生。

    宋春生婆娘一见宋春生要被押走,登时急了。

    来不及责问他养外室的事,朝着刘陆春就冲过去,“你个杀千刀的,都是你害的宋春生,都是你!”

    她扬手就去撕打刘陆春。

    衙役想要上去拉。

    但见县令没发话。

    犹豫一下,就谁都没动。

    刘陆春被撕打两下,脾气上来,一把推开宋春生的婆娘,“你夫君知法犯法,关我什么事!我可是见不惯他这样残害老实人才来揭发他的!”

    宋春生正被拖出公堂,嚎啕大吼,“你放屁,当时你和叶康云是一伙的!”

    刘陆春就说:“我和叶康云才不是一伙的。”

    刘陆春话音未落,外面忽然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