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青一脸错愕看着叶成阳:啥?

    叶成阳唾沫横飞,“别让我逮着那俩狗东西!呸!王八蛋!他们说的那个姑娘,明明是和永宁侯府大房的世子厮混闹出了丑闻,凭什么把这屎盆子扣了我头上,还说我跑路了,我就知道,当初他们逼着咱们爷俩离开没安好心,原来是想要败坏我的名声,呸!”

    叶青青:……

    “爹你就因为这个?”

    叶成阳一双眼睛震愕的瞪大,“就?这还不算大事?闺女,你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你爹被人扣屎盆子说我和别的女人厮混,我叶成阳行得正坐得端,偷鸡摸狗打架遛鸟,但我绝不碰别的女人!”

    叶青青脱口问,“为啥!”

    问完:……

    我怕是个傻子吧,和自己爹讨论这个问题。

    叶成阳叉腰咆哮,“当然是因为,那些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娘!哼,我叶成阳一定要发愤图强,考上状元,然后回到京都去找这些冤枉我的王八蛋算账!”

    骂完,叶成阳气咻咻一骨碌躺下,“别打扰未来状元睡觉,睡不好明天怎么读书?我要是考不上状元,就怨你今天打扰我睡觉!”

    叶青青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栽过去!

    你可真是放不出屁怪裤子质量好!

    转头走了。

    夜风一吹。

    她爹说的是真的吗?

    她怎么有点不信。

    不管是不是真的,叶成阳只想让她听这个,她就听这个吧。

    至于别的,自己再另外留个心吧。

    叶青青给自己那屋的炕烧了,也睡下了。

    夜深人静,“未来状元”躺在炕上却辗转反侧。

    今儿在那斗鸡场,他听得清清楚楚。

    当时也许没有那么清楚,可现在躺在寂静的小山村的炕上,他回想白天的事,越想越觉得自己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说的就是,姜悦难产死是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