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话音落下,手也往下落,一直落到那男人脖子上。

    冰凉的手指攥住脆弱的脖子,那男人抖得不像话,“三哥,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在沙......”

    “你的手筋,谁挑的?”

    男人话音一顿,“就那个长的最高的,他真的不是好人,他爹把人家叶康云他爹打的头破血流,他还打......”

    咔嚓!

    三哥没容他说完。

    手上用力,那脆弱的脖子直接被捏断。

    脑袋犹如缺水的花,一下耷拉下来。

    临死,眼睛都睁的大大的,嘴巴也没有闭上。

    三哥把人往旁边地上一丢,拿了方帕子擦了擦手,随手帕子丢下,正好盖住他的脸。

    三哥缓慢的站起来,目光逡巡过每一个人。

    “别人不知道你是谁不要紧,别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是!”一院子人,整整齐齐,压着声音,应诺。

    三哥抬脚往外走。

    叶青青他们被带到一个十分宽大的院子。

    那院子坐北朝南一溜正房足有五间。

    左右两侧雁翅排开的东房西房也各自有五间。

    诺大的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里面倒是什么都没种。

    地面被踩得梆硬,还有点反光。

    带路的黑衣小伙子直接把人带进正房最右侧一间,“这炕你们弄成火炕。”

    他说话,发音清晰,并没有那种流里流气的感觉。

    恰恰相反,给人一种很板正的感觉。

    程默看了他一眼,问:“是旧炕翻新,还是拆了旧炕弄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