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妘婳自幼有心疾,情绪不能大起大落,更不能劳累。

    顾妘婳嘟着嘴,“太医不是说了,只要皇上温柔一些,还是没事的,婳儿知道,皇上也是想的,婳儿不希望皇上忍着。”

    其实,萧熠也说不上自己对顾妘婳的心思。

    他不敢告诉顾妘婳,他对她从未有那方面的欲念。

    他对她,更多的是怜惜,还有报恩。

    “婳儿,你答应过朕的,要和朕共白首。等你身体养好再说,侍寝,不着急。”

    顾妘婳嘟着嘴生闷气,想到昨夜是顾妘汐侍寝,她问:“那顾妘汐和我长得那般相像,皇上要是经常让她侍寝,可会渐渐对她动心?”

    萧熠想到顾妘汐那张和顾妘婳相似的脸。

    明明二人是像的,却又完全不像。

    她昨夜哭泣求饶的模样,那般可怜,又那般勾人心魄,让他忍不住想继续欺负他。

    可她偏偏是太后安排来的人。

    他的脸顿时黑沉下来:“她那般卑贱,如何能和婳儿相比?“

    顾妘婳觑着他漆黑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只要萧熠不被那贱人勾走就好。

    顾妘婳还要缠着萧熠,萧熠却还有政务要忙,让她在偏殿里休息,自己则是去了书房。

    顾妘婳有些失望,不过萧熠没赶走她,她便收敛了情绪,去了偏殿。

    ...

    顾妘汐回到长信宫,孙嫲嫲已经在殿门等着她。

    “妘汐姑娘,太后要见你。”

    顾妘汐木着脸点头,跟着进了殿。

    太后葱指上戴着寒玉护甲,上面镶嵌着鸽血红宝石,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并没有老去的迹象,气度雍容,眼神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顾妘汐屈膝跪地行礼:“奴婢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静静注视着她,“听说皇上昨夜让你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