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淮笑得胸膛微震。

    唐挽脸色彻底红了,这两年她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礼貌,她还会冷冰冰地嘲讽刘翠。

    因为读的书多,口才比较好,从小接触的女人家的手段也多,所以会用各种话术把对方怼得面红耳赤。

    这种场景偶尔被宋淮看见过几次,她想起来都觉得羞耻极了。

    唐挽听着他笑,抬手捂他的嘴,羞恼道:“你不准笑了!”

    宋淮单手捉住她的手,忽然将她压倒在床上,还不忘护着她后脑勺,轻轻放倒,没让她磕着。

    和她气息相贴时,他盯着她秋水荡漾的眼眸和柔媚的娇颜,声音低哑:“用手捂着没用,要用嘴,知道了?”

    她被他这样看着,浑身都烫,胡乱地点头。

    下一秒他覆上她的唇,强势地侵入。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吻她,以前的她很紧张很抗拒,现在只剩砰砰的心跳声,迷迷糊糊地和他纠缠。

    一吻很久才结束,他呼吸很重,眼里的爱意不加掩饰,哑声和她耳语,语速很慢:“我很想你。”

    迷人又危险的气息笼罩着她,她神情娇怯地搂着他道:“我也是。”

    时隔两年他终于等到她的回应,心底溢满了柔情。

    宋淮念着她的伤,到底是没碰,起身继续收拾明天要带走的行李。

    唐挽侧躺着看他,心里泛着甜,“阿淮,明天几点走呀?”

    “上午十一点怎么样?”

    “好啊。”

    当晚药效一上来,唐挽就沉沉睡去,被他抱着,像是置身火炉。

    次日清晨,他们围着一桌吃早饭,刘翠一听宋淮和唐挽今天就要回城里了,无可奈何地道:“知道了。”

    片刻后,她语气有些讪讪:“淮子,今天周五,你三弟下午回来,你们兄弟几个不见见面吗?”

    “不了,以后还有机会见面。”

    过了好一会儿,刘翠和他提起:“你三弟还有几个月就要高中毕业了,淮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介绍信,可以帮……”宋淮看她一眼,语气平淡,似乎习惯了:“妈,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叫他们靠自己的本事,如果他们有本事,我自然不介意拉他们一把。”

    刘翠的脸顿时拉长了,不再说话,仿佛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