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在少年得志的南宫信脸上几乎没断过。说是几乎就不是全部。许多人都发现他在给那位少年王爷敬酒的时候很勉强,很不自然。

    尽管他已经尽力表现的友好,但在许多老人眼中,还是年轻了些,城府不足啊。

    反观那位大秦逍遥王,从容自若,谈笑风生,好像没有任何不适,对比起来,高下立判。

    而江凡虽然并不在宾客邀请之列,但作为大秦一字并肩王,他竟然收获到不下于今日主人南宫信以及二王子的关注度。

    南宫信敬酒一圈,便有些不胜酒力,许多人也不强求,便嚷嚷着春宵一刻值千金,送入洞房去也。

    他走后,酒宴也才到半酣,而逍遥王也遭遇了更多敬酒。不多时便有些不胜酒力,借尿遁跑了出去。

    江凡歪歪斜斜,来到客房处,似乎想要进去休息。

    推开门,江凡微微一笑,反手将门再度关好。

    只见室内站着一位红袍公子。

    南宫信居然没在洞房,而是在一所客房之中。

    见江凡进来南宫信一揖到地:“多谢主上。”

    江凡微微一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倒是我该祝贺你啊,双喜临门。”

    南宫信嘿嘿一笑:“还不是主上运筹帷幄,南宫信才有了今日。”

    江凡坐下,喝了杯南宫信斟的茶:“薇薇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吗?”

    南宫信摇摇头:“还不是时候,虽然她与我也算青梅竹马,但说到底她毕竟身为司马家人,信还不敢冒险。”

    江凡点点头:“谨慎些没错。”

    南宫信道:“薇薇也不知道是公子出手将她从贼人手中抢回来,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她?”

    江凡摇摇头:“不必了,观察一番再说吧。如今最重要的是配合二王子尽快坐稳位置,但又不能让他太稳,你明白?”

    南宫信道:“我懂,所以很快会有许多人为大王子求情,以晋王的个性,就算司马荆试图武力夺权,也未必会如何处置,很大可能是遣去封地,不得入朝。”

    江凡点点头:“他这封地距离夏国很近,不是好事,但如今也只能暂且如此,要密切留意他和夏国的往来。”

    南宫信道:“夏国姜洛还要用我,自然也会为我提供一些消息。”

    江凡却微微一笑:“我说要密切留意,并不是说要看管他,让他该折腾就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