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回过神,接过笔笑道:“山主可有题目?”

    “没有……”张狂托着下巴想了想,忽然拎起一个酒葫芦抛给江凡:“也对,应该先喝酒,不然没诗兴。”

    江凡摇头失笑,此人行事还真是天马行空。

    “还是免了吧,在下此来还有事……”

    张狂当即就拍桌子:“怎么的?瞧不起谁?”

    呵呵,这就事儿大了,那就喝吧,正好也先聊聊那古文字,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认得一些。

    随即放下笔,揭开盖子嗅一下,不出意外——烧刀子。

    那边张狂已经嘴对嘴咚咚咚灌了好几口,喝起酒来竟比喝茶还要豪爽。

    “你这酒好,就是太贵。”

    张狂有些不满。

    江凡莞尔,不由想起张天师、想起顾青衫,合着这一家子都穷。

    当然,人家可不是真穷,你看哪个穷逼一出手就是价值万金的青金古卷?人家缺的,只是银子……

    “山主喜欢喝,以后随意取便是。”

    “可行?”

    “可行,要不这样,我每年派人给你送上几车如何?”

    张狂居然思考着,伸出手指头盘算了一下:“五车?”

    江凡看她这模样,当即拍板:“十车!”

    十车酒对江凡来说啥也不算,这玩意儿本就没多大成本,何况现在宇文家的马帮生意通达各地,给她送点酒还不是玩儿一样。

    但好处可就大大的了,起码顾穷酸还敢嘚瑟?我跟你老娘关系好!

    张狂当时就兴奋了:“成!你这人不错!”

    刚才还人不行呢,十车酒就不错了,你判断标准还真不稳定。

    “我家崽子来过信,说你这人还成,就是满肚子坏水儿,让我防着你点。但我觉得你这人挺大方啊,那混蛋准是看你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