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你要想抢孩子尽管试试,你下户口,我进监狱。我们郝家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郝仁记得有句话,如果女人失踪或被杀害,第一个应该严查的就是她的伴侣。

    她也不是没怀疑过胡雷。

    但自从姐姐失踪后,胡雷的种种表现都不像和姐姐的失踪有关。

    他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一个人在外面找了姐姐三天三夜,最后晕倒在马路边,被路人送去医院。

    郝仁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打消疑虑的。

    但是看胡老太太的态度,她那颗警惕的心又悬了起来。

    无论如何,锅巴是不能再待在胡家了。

    她当年打胡雷,也是因为胡雷说过,胡家之前几代有洗女的习俗。

    也就是杀掉长女,保留儿子,这样家族才会越过越望,长盛不衰。

    胡雷当年喝了酒,把这事告诉姐姐,姐姐强烈反对,胡雷不表明态度,挨了顿揍后才说那都是老封建的习俗。

    现代社会,谁家会杀掉长女呢?

    不怕坐牢?

    生下锅巴后,姐妹俩很不放心,观察了胡雷一段时间,发现他简直就是个‘女儿奴’,才渐渐把这事忘了。

    现在姐姐失踪,胡家闹鬼,老太太重男轻女这么严重,郝仁突然又把这事想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她绝对不放心把锅巴放在胡家了。

    谁知道老太太会不会借着发病的理由,伤害锅巴。

    胡雷被打得直大喘气。

    这些日子,他天天晚上被厉鬼骚扰,本来就睡不好,现在被这么一刺激,心脏顿顿的疼。

    他恨恨瞪着郝仁:“你!你敢威胁我!”

    郝仁笑了,一边拍晃着孩子,一边用冷静深邃的眸子瞪向他:

    “威胁?那就算是吧。”

    “胡雷,我姐姐不在家,这孩子我绝对不会留给一个不重视她的奶奶。随你怎么想,惹急了我,我敢给你偿命,就看你敢不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