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至柔脸色顿时惨白,不可能,哥哥不可能畏罪潜逃!

    姚至柔拔腿就想往外跑,一定是哪里不对,她要去找哥哥,她要证明哥哥是清白的!

    她好不容易重来一世,要还哥哥一个锦绣人生的,怎么能让他被扣上这样的罪名!

    闵姨娘眼尖,立时吩咐丫鬟婆子将姚至柔抓住:“拦住大小姐,别让大小姐乱跑!”

    姚至柔回头对着闵姨娘冷笑一声:“怎么,我亲哥哥被人冤枉杀人,我不能去找他吗?”

    闵姨娘也是一个冷笑:“柔姐儿一个姑娘家能做什么?还是乖乖待在家里的好,有什么事,自有你父亲和祖母这些长辈出面!”

    姚至柔狠狠盯着闵姨娘,闵姨娘丝毫不掩饰嘴角的笑意,甚至毫不在乎姚至柔带着恨意的目光。

    真是大快人心,小崽子不用她亲自动手,就捅出这天大的篓子,她可真是想大笑三声!

    齐氏将拐杖狠狠一拄,“够了!”

    她阴沉着一张脸,吩咐花妈妈:“把大小姐送回房,别让她出来添乱!”

    姚至柔被押着往后走,耳边还听到齐氏恨声道:“一个个的尽是不安分,才惹出这些祸事……”

    这便是齐氏,好时千好万好,一旦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便是不肖,是不安分,是活该!

    姚至柔被押回房间,再一次被看守了起来。

    她想用迷药将看守的婆子迷晕后溜出去,但一想到松鹤院门口的情形,不能做到万无一失,就只能暂时放弃。

    姚谨鄯接到消息派人四处打探,到晚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姚奉恩,就像消失了一样。

    袁氏听闻消息,撑着病体赶来松鹤院,得知至今没有找到人,官府已经开始搜捕,当场便晕了过去。

    姚至柔一个人坐在床上,一遍遍回想那天见到李敬和哥哥的情景,却想不出任何不妥来。

    姚至柔一直怀疑前世陷害哥哥夹带的人与闵姨娘有关,可是现在哥哥却陷入人命案。

    闵姨娘纵算再心机深沉,终归也只是一个深闺妇人,能丧心病狂到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来吗?

    如今她被困在这里,没有任何有效的线索,便不能帮到哥哥。

    更重要的是,哥哥到底去了哪里,是否还安全?

    姚至柔急得拽自己的头发,拼命想要想出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