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孙丹生又没有好到称兄道弟的地步,没必要为他浪费时间。孙丹生想了想,又道:“楚大师,除了这只老山参,我还可以把我在省城开的三家药店送给你,这三家药店的价值不比那只老山参小。”

    “行,成交!”楚阳倒也爽快,他看重的不仅是三家药店的价值,还有便利,日后在炼制丹药时,更容易找药材。

    “谢楚大师了,事不宜迟,咱们快去患者家吧。”孙丹生有些急不可耐了。

    画面一转,楚阳和孙丹生,已经来到了目的地。

    一开门,张延年就赶紧上前迎接,并激动的握住楚阳的手。

    “大师,有失远迎,还望见谅,我就这么一个孙子,张家不可无后啊,时间紧迫,还请大师快快给我孙子医治。”

    显然,张延年并不认识楚阳。

    就在这时,尹青书从张辉的房间里出来,看到孙丹生带来的人竟然是楚阳,立刻脸色大变。

    而楚阳也终于知道,孙丹生让他救的人是谁了,正是被李金亮手下阉掉的张辉!

    他目光冰冷的扫过孙丹生,质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如果我事先知道你让我救得人是张辉,我绝对不会来!”

    孙丹生苦着脸,惨兮兮道:“楚大师,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如果我救不了张辉,尹公子就阉了我,无奈之下我只能出此下策啊!”

    张延年一头雾水,迷惑的看向楚阳:“这位大师怎么了。”

    此刻,尹青书阴沉着脸,冷冷道:“外公,他算什么大师,他就是个兽医!”

    “啊?兽医?青书这到底怎么回事?”张延年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向尹青书。

    尹青书解释道:“外公,他就是阿辉之前提过的楚阳啊,在会所明明可以替阿辉说好话,但他没有,害得阿辉成了阉人!”

    听到这话,张延年气得直哆嗦,满脸愤怒的看向楚阳,大声质问:“你为什么不替阿辉说情,你为什么害得阿辉成了阉人,让我张家无后?你是张家的罪人!”

    楚阳冷冷一笑:“张辉在你们眼里是宝,在外面可没人惯着他,实力不行还喜欢逞能,落了现在这个下场,是他咎由自取,再说我们既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他还羞辱过我,凭什么替他求情?”

    这句话,怼的张延年无话可说,自己孙子什么德行他很了解,定是在外面口无遮拦被人教训了。

    而这时的尹青书,一脸狰狞的看向孙丹生,质问道:“老东西,你不是说要请一位朋友吗?怎么把这个兽医给叫来了?”

    孙丹生支支吾吾道:“尹公子,我问过你啊,还担心你会不会介意,你让我别磨蹭,赶紧去请人,这没错啊。”

    “你他妈的废物!我哪知道知道你要请的是这个兽医!”尹青书气得脸色铁青的对孙丹生骂道。

    孙丹生一脸窘迫,里外不是人。

    楚阳冷笑:“先不说我愿不愿意给张辉提供那味药,就说兽医怎么了,你这么瞧不起兽医,难道不知道兽医对这门阉割手术门儿清?我在养殖场经常给骟过的马做术后护理,治疗张辉这个畜生绰绰有余,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帮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