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赔钱,我孙子铁定是有个三长两短了,哪个正常人会这么抽抽!你得赔钱。”赵老太直接上手抓住了黄癞子。

    黄癞子急了,脑门都冒汗了,“我说不是我,你们就听不懂人话!”

    云药看着黄癞子上蹿下跳的样子,就想到了昨天他强逼着孩子们赔钱的样子,杏眸里多了一丝冷漠。

    欺负孩子的怂包罢了。

    这时在一旁喂孩子的秋氏也撇开了碗筷,道,“我去找村长来做主,咋这么欺负人的,又是讹钱又是伤人!”

    黄癞子瞪大了两只涨鼓鼓的眼睛。

    他不是苦主嘛,他的果树都被削成了光杆子,怎么反而现在不让他走了呢,一时半会儿他也只能等村长来给他个清白。

    村长很快就来了。

    是个威严的中年人,但是一双眼睛看着极为正气,要不然也不会被村里的人推举为村长。

    赵家也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村长一来,赵老太倒是比云药还着急的嚷嚷,“村长看看我孙子都不省人事了,这黄癞子昨天把我家新妇的嫁妆钱都讹走了,现在又说他的果树遭灾了,又要来讹钱,讹钱不成把我家孩子吓成这样了。”

    村长看了一眼直挺挺的赵祁玉,然后看着黄癞子,让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

    说完,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发表意见。

    “要我说果树遭灾了,过来问问也没事,就是孩子不经吓。”

    “去一趟医馆要多少钱啊。”

    “那咋知道就是赵家人毁的他的果树呢?”

    这时云药也不忍了,直接放了个大招,“我可以对天发誓,黄癞子家的果树绝对不是我和我儿子毁的,要不然天打五雷轰。”

    躺尸的赵祁玉眼皮重重的挑了一下,差点就绷不住了,只好又假装抽搐了一阵,还口吐了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