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抿了两口水,缓了缓,回答他刚刚的问题:“类似迷药的东西。”

    这话一下子让陆闻檀神色都凝重起来,“你不认识她?”

    也对,问完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

    保安和他到了之后,那帮人就跑了,一看就不正经。

    陆闻檀这也才想起来给保安又一次拨了电话过去,“把监控调出来,挨个人脸识别,找出那三个人。”

    挂了电话,他停下车子,回头看向顾言,“去医院?”

    顾言摇头。

    迷药的作用还在,但是催眠效果已经破了,除了有点儿疲软乏力,没什么不舒服的。

    多喝水,一会儿透透气就行了。

    陆闻檀把她送回家,一直送到门口,见她没有要邀请的意思,脚步只好在门边停住。

    一手压住门框,低头看着她,“这两天我找人在楼下给你看着,有事打电话。”

    顾言看了他一会儿,“什么意思?我成了你们夺权的牺牲品?”

    陆闻檀刚刚也想了这个可能性,所以也很明确的可以让她知道,“如果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我会给你满意答复,以后他们踏入不了京城一步。”

    陆闻檀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如果不是他恰巧碰到,她这样昏昏沉沉被人拖走,被卖、被割、被奴役,谁知道最后在哪个角落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