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那就进屋里说吧,来都来了。”

    他看向严甚军,算是很温和礼貌,“一直说要请亲家吃个饭的,这一直也没抽出时间......”

    严甚军冷哼一声:“什么没时间,我看是故意的吧?”

    陆召徽不高兴了,“这话是怎么说的?”

    何伯在一旁的也皱着眉,“严总,老爷子确实一直念叨着,只是最近身体不允许,严总这话说的就不讲究了。”

    严甚军扬起头,“我倒也不是说老爷子您,我说是的陆闻檀!”

    “老四最近忙得没影儿,是做什么让严总不悦了?”陆召徽问。

    严甚军甩开和颜往里走。

    陆召徽也就示意何伯把人引进客厅,好茶接待。

    等人都坐下了,陆召徽看了看对面一家三口,他当爹的,也知道子女的婚事比较麻烦,一帆风顺的少,中途会有不少事儿。

    比如彩礼了,比如陪嫁了。

    严家这时候闹上门,陆召徽还以为是严甚军要了什么不合适的数目,让老四给拒了。

    所以,陆召徽态度放得都很好,“孩子的婚事是大事,有什么事慢慢磨合就行了,咱们做长辈的不要太急。”

    严甚军满脸苦涩,“陆老,我知道您为人讲究,可陆闻檀不随您,他不地道啊!他竟要退婚!”

    陆召徽一听,脸色蓦地一沉。

    “退婚?”

    他抬头看了看何伯,一头雾水,“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