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腔。

    陆野眉头动了动。

    什么个意思?

    顾言这几天上班该不会表现很差?

    那不行的。

    陆野把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让陆闻檀尝尝。

    陆闻檀坐在发上,“有屁就放。”

    陆野手一顿,倒也笑了,小叔这么说话,那就是有得聊。

    “小叔,我就是想着,能在总部谋个一官半职,跟您学习学习。”

    陆闻檀端起汤,慢条斯理的尝着。

    也不说好不好喝,反正过会儿就喝一口。

    “您不吭声,我就当是默认了。”陆野趁机下定论,然后被陆闻檀削了一眼。

    陆野无所吊谓,已经被削习惯了。

    然后看了看顾言,“怎么不说话?对着我伶牙俐齿得很,到小叔这儿软了?”

    陆野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势训她:

    “说两句好听的,对小叔关心些、讨好些,能从他身上学的东西,外面可没有。”

    顾言只是从善如流的点点头,“知道了。”

    她也没听进去,只是一直盯着刚刚陆闻檀浇过的三角梅,是她喜欢的花。

    没想到陆闻檀还喜欢花?

    “陆丰不适合你。”陆闻檀说了这样一句。

    顾言以为是对她说的。

    她这个人本身就不服输,加上这几天,她已经很努力、很勤奋的去学,也没犯错,他怎么得出的定论?

    “你都没正式用过,怎么知道我不行?”顾言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