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短短的一辈子遇见过很多人,好人、坏人,也见过太多特别的人,他们在用自己的执念努力奔向那虚无缥缈的终点。
可是,从来没有和谁在一起,像和黎梓落这般疯狂、激荡、魔怔…
我的肌肤渐渐暴露在有些微冷的空气中,他肆虐滚烫的吻让我忘了身在何处,又是何等处境,只知道他的力道带着深深的霸占和浓浓的情愫,将我吞噬,直到引领着我去往那个辗转起伏的世界里。
这样的触碰太过陌生,却又带着熟悉的电流,让我浑身不停的颤抖,他将我整个人拉进睡袋里,阻隔了丝丝拼命钻进屋中的风沙,看着身下的我,他眸光柔和而缱绻的问我:“你和他…”
“我从来只属于你。”
从人到心…
他炙热的唇再次贴上我,熨烫出缱绻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有些微冷的我却出了一层薄汗,他将我拥在怀中,那淡淡的呼吸萦绕在我头顶,我想,也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安心的闭上眼吧。
只是唇边挂着一丝暖笑道:“这个睡袋是黎梵给我准备的,她要知道我们在这里…肯定会笑话我一辈子的。”
我猛然睁开眼感觉到他低头看着我,我便抬头瞪了他一眼:“黎梵一直以为你死了,伤心了好久,还说我失心疯才认为你没死。”
黎梓落的神情在黑暗之中有些动容:“她弟弟走了后,从小把我当亲弟弟。”
说完将我衣服拢拢好,拉链拉上,又把我扶坐起来,拿过外套替我穿上。
动作自然而娴熟,似乎不管我长到多大,他总是习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照顾我这些琐碎的事。
我只管坐着不动伸出手,有些诧异的问他:“弟弟?她有弟弟?我怎么不知道。”
黎梓落将我两个胳膊套上,拉了拉抬眉轻笑:“你那会还没出生呢。”
我不禁算了算年份听见他说:“我被领进黎家的前半年她亲弟弟才过事,在阳台玩爬到椅子上摔下去的,黎梵当时就在屋里眼睁睁看着她弟弟摔下楼,她弟弟走后她得了种怪病,说不出话,到医院检查都是好的,就是不肯说话,看了心理医生也没用,直到半年后我进了黎家,她对着我喊‘弟弟’,那是半年多来她第一次开口说话。
后来就一直把我当她亲弟弟一样。”
黎梓落有些怅然的蹙起眉,而后往我对面一坐,凝重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事?”
我盘着腿露出一丝笑容:“你留给我的线索已经够多了,我又不是傻子,不过,如果我说是这里发现的,你信吗?”
我捂着自己的心脏,他扫了一眼沉静的看着我。
我挪了过去,把头枕在他腿上,他温润的手指缠上我垂在他腿上的发丝。
我喃喃的说:“最先让我奇怪的是,我联系不上董汉,当时全世界都和我说你死了,无论我和谁证实,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