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如今也很是信任时溪,一路上也没少喝时溪给的各种汤药。

    时溪给他们喝,他们也不客气,直接接过一口闷。

    还真别说,这一趟押送犯人,也鲜少有官差生病。

    以往可没有那么轻松,不是这个人中暑,就是那个人发烧,亦或者是感染风寒等......

    反正一路上事情不断。

    见大家都喝下之后,时溪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她现在还不敢跟他们提起疫病的事情,以免引起恐慌,造成暴乱。

    自然,也有一些人知道时溪的用意,特别是傅瑾霆。

    时溪想了想,又给其他的流放犯人煮了一大锅的汤药。

    他们现在是在一条船上的人,其他人若是感染了疫病,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被影响。

    可有些人就是不领情。

    “时溪,别假惺惺,说什么汤药,我看是毒药吧?”

    “如此黑的药,我们才不要喝,赶紧拿走!”

    “赵兄,她一看就不安好心,肯定是见不得我们好,说不定在里面放了什么,你们可千万别喝。”

    ......

    在那次被当成小偷暴打一顿后,吴怀良以及其他吴家人便恨上了时溪。

    看时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巴不得也把时溪给暴揍一顿!

    如今在流放路上,赵家人与吴家人关系算是处得不错,毕竟两家人都是被排挤的对象。

    赵家人果真被吴怀良的一席话给说动了,加之与时溪又不熟,冷漠看向时溪送过来的汤药。

    时溪好心给吴家与赵家送去汤药,感谢没有得到也就算了,居然反被说成是毒药。

    好心当成驴肝肺!

    时溪顿时也来了气,话也不说,直接略过两家人,希望他们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