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有膀子力气,能拉开弓就行了,这有什么难的?”康从文很纳闷何苦为什么会有这个问题。

    “这玩意儿拉开到是容易,可是弓弦打手,又很难射的准!”何苦叫来北野猛,拿出了他最开始缴获的一张弓,当着康从文的面比划了起来,希望康从文能给他解惑。

    “何指挥,你这张是直弓,最是难以操控,射程和弓劲也小,你非用他干嘛啊?为什么不用反曲弓呢?这东西也不常见,你从哪里弄来的?”康从文很好奇,何况拿的这张弓很罕见,是一款罕见的破烂货。

    “反曲弓?”何苦完全不知道,弓还有直弓和反曲弓的说法。

    “军中的用的小哨弓,蒙古北虏和满洲鞑子用的也是反曲弓,弓劲大,好掌握,练一阵子就能当成手用。您这种直弓,一般都是没钱的山里猎户自己做的,弓劲小,掌控也很难,没几年根本练不出来。再说弓箭手以抛射压制为主,你非让大伙儿个个都是神箭手,也没什么用啊!”康从文一直以为何苦深通军伍,不想何苦对弓箭一窍不通。

    “真是个坑啊!”何苦左右看了看,很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康从文的弓箭手和他自己的弓箭手用的都是反曲弓,只有他手下的几个元老百户,用的是他最初缴获的直弓。好死不死的,何苦最开始挑弓箭手的时候,用的全是直弓,难怪没有几个人用的了。

    “撤吧!今天休息,明天我砸开这个鬼壳子!”何苦看着部队都撤了下来,便开始一个人对着直弓发狠,而且恶狠狠的盯着七甲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