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琛芝兰玉树般身材颀长,莹白匀称的手慢条斯理地为墨爷爷研磨着墨,淡淡开口:“确实。”

    “音音也就只是治好了我的腿,让您孙子可以行动自如了而已。”

    “对了,坠机后遗症,腿部神经受损带来的不举之症,音音也正在给我调理。”

    “她要是哪天心情不好不愿给我治,那爷爷您还是将墨氏传宗接代的希望寄托在墨亦泽身上吧。”

    短短几句话,直接将墨老爷子还想挑毛病的话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墨老爷子心梗一瞬,撅嘴:“呵,谁知道她孝不孝顺。”

    “一会儿把她叫上来,老夫要亲自……给她训训规矩!”

    墨亦琛“……”

    您就装吧。

    ——

    荷塘边。

    秦音和墨父坐在回廊边一起看着墨盛雄被抬上担架。

    两天转眸看向彼此,默契地皱眉担忧起身。

    墨父叹息:“唉,大哥一把年纪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秦音安慰:“有伯父记挂,想来大伯会快快痊愈的……”

    “……”周诉瑟瑟发抖: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去车底。

    真怕这两位突然一个变脸,把他也给噶了。

    墨父站起身,整了整袖口。

    “咳咳,你就是老大家的媳妇儿秦音?”

    秦音乖巧安静地点点头。

    一副恬静淑婉姿态。

    “跟我去会个茶宴吧。”

    墨父指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又扫了一眼假山上自己精心培育的蛇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