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的人生最让非白心动,看看他的好兄弟就行了。

    “你说我要不要把脸弄白点,再弄个长长的舌头。”

    非白摸着自己的脸,那么有趣的一个好兄弟,他的出场方式要不要特别点。

    “你在人类这短短几十年,到底遇到了什么?”长绫无他看着一脸茫然的非白,有些嫌弃。

    “其实,只能算呆了七年。”以人类的身份,才能算真正的活着。

    “原来是这样啊!”长绫无他不太懂这里面的缘由,走到了窗前,打算进去看看,非白中意的好兄弟长得啥样。

    “我要站在世界的顶端,脚踩看不起我的人!”

    长绫无他刚刚凑过去,就听到了里面一位少年的咆哮声,转过头看着非白,早就没有了他的身影。

    非白进去后并没有马上现身,不过也证实了一件事,不是所有熟人都能看得见他,那个达达果然是不同的。

    看了看四周,房间很旧,墙壁上白灰脱落了不少,靠床头的位置贴了一块墙布,上面也有被划的痕迹,桌子上堆满了书籍。

    “也不知道那个非白死哪里去了,说好一起顶峰相见的。”

    床上躺着一个少年,面容清秀,个子不高不矮,眼睛如一汪碧泉清澈见底,在复杂的人类世界真的很难得,他就那么四仰八叉躺在那里,有一种跟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感觉。

    非白听到他这样的说辞,猜想着那个达达,并没有把自己查到的告知他们,瞬间觉得那个女孩真的很为别人着想,伤怀这事留给自己就行了。

    非白抹了一把墙上陈旧的白灰,在脸上揉开,催动灵力,把舌头变得又长又红。

    长绫无他看着这样搞怪的非白,笑出了声,飘在窗台上,等着那个少年的反应。

    这里的五月已经不冷了,穿着短袖的浪浪,感觉四周突然变冷,拉着脚下的薄被套盖在自己身上。

    原本明亮的灯光,突然灭了,床上的男子惊了一下,马上按了一下床头的开关,灯却怎么也亮不了。

    “社会主义,不要光怪陆离啊?”床上男子又用力按了几下,灯终于亮了,他松了一口气,打开了手机,准备开始自己的写作。

    “下次我一定写一篇鬼故事,来祭奠我现在一身的鸡皮疙瘩。”男子摸了一把自己手臂,定了定心。

    “浪浪~我死得好那个惨!”

    房间里的灯再一次灭了,床边出现了紫色的烟,烟雾里能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惨白的面容,舌头拉得很长。

    “我去,还真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