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看着手中的各项条款,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原来你让我陪你吃饭就是为了这个啊。”

    宋肖然嗯了一声,“是啊,买房子这可是大事,我总担心他们会在其中做什么手脚,你在这方面是专家,我得跟你商量啊。”

    还以为宋肖然是看出了自己父母亲的心思,还主动顺从呢。

    原来也是有事相求。

    温棠立刻认真的逐条分析。

    最终给出了一个合理的建议。

    将手中的文件送回到宋肖然的面前,温棠撑着下巴打量他,“早就知道你医术高明,每个月的薪资肯定也不低。可我没想到你这速度居然这么快。我记得那里的公寓价格可不低呀。”

    宋肖然唇角上扬,“确实不便宜,这两年的积蓄几乎全花在这里了。”

    “年纪轻轻就买了自己的房子,真是令人羡慕。”

    温棠口中喃喃。

    “倒是你。”宋肖然看着温棠,“像你这样的律师,光是律师费都能赚上一大笔,又更何况是按点分成。文阳律所的价格向来不低,可除了你那辆车之外,我还真没见过你有什么大开销,是有什么计划吗?”

    说起这个温棠真有点心虚。

    上辈子自己才是那个可怜的金丝雀。

    不,确切的说连金丝雀都不如。

    应该是被傅砚辞强行锁在大房子里,折磨的不成样的一只小麻雀。

    她忘不了那个雨夜接到医院电话时自己浑身颤抖的模样。

    父亲的病症一拖再拖。

    手术费却迟迟交不上。

    而偏偏,傅砚辞还将自己的父亲转移到了一家陌生的医院,宋肖然是想帮忙也帮不上。

    她恳求傅砚辞能看在多年的情谊上为付钱垫付医药费。

    可等来的却是傅砚辞的一阵奚落。

    “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