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跟在江一川的身后离开了学校。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事人居然是在医院里。

    更没想到这家医院竟是傅婶一直在治疗的那家。

    今天正是周末。

    说不定傅砚辞也在。

    温棠转头看向江一川,“怎么会在这儿?”

    “不然还能在哪?”江一川声音平静,显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事,“你总不能要求当事人马上康复回家。”

    见温棠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江一川只当他是小姑娘,怕见血,立刻提醒。

    “放心,他从住院到现在也过去七八天的时间了,今天过来也就是跟他完善一些细节了,不会看到你想象当中的血腥场景。”

    温棠想的才不是这个。

    但也不好意思解释,只能将错就错跟着江一川下了楼。

    即使是周末,这家医院的人也不少。

    一进门就能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这感觉实在是不怎么样。

    病房在楼上,偏偏电梯这会儿出了点故障,两人不得不爬楼梯。

    走到三楼,正瞧见一人从办公室出来。

    他手中拿着检查报告,面色凝重。

    是傅砚辞!

    温棠故作不经意,假装无视。

    可心里确是风起云涌的。

    就知道越想躲开的人就越躲不开。

    而今天的傅砚辞心情似乎格外的差。

    尤其是看到温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