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当真不再多留两日?”
苏府门口。
苏辙紧握着他大兄苏轼的手掌。
“子由,秦观借牛郎织女说的好。”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大兄已在这永州停留七日,该走了。”
苏轼宽慰道。
“大兄,话不能这么说。”
“就如秦观写了这首词,但他去年已经是离开人间。”
“情能长久,人却哪能长久?”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苏辙感叹道。
秦观还比他们哥俩小了近十岁,但也已经是走了。
从此。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成了绝唱。
“这就是子由你着相了,大兄我跟随齐师修炼,必然长寿。”
“至于子由你,既然现在封了鬼神之职,死了后也等于没死。”
“以后大兄要是修炼有成,自然可以去地府找你相聚。”
苏辙:“……”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
像是在咒他死一般?
“不说这些,大兄你现在还不去朝廷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