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佟启明的双目无神,变得迷离,顾云念才开始问。

    “你把顾云念引来,是想做什么?”

    佟启明的眼神微动,有瞬间的挣扎,又恢复平静,面无表情地回答,“占了她,再出面相救。让她感激我、爱上我,让我欲予欲求。”

    顾云念的脸色更冷,难怪在学院佟启明会突然追求她。

    她之前还以为是想要暗中冲她下手。

    按捺住心中的杀意,她接着问,“为什么?”

    “顾云念的母亲是修玄界云家人。我想借顾云念,让佟家依附上云家。”

    这是顾云念第一次听到,关于这具身体母亲的消息。

    早已猜到佟家,与母亲有关。

    想到原身小小年纪,被佟家害得痴傻,正好趁此打探,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就是已经十年前的事,佟启明知不知道。

    “谁指使你们对顾云念下药的?”

    “是赵家!”佟启明回答。

    “为什么?”顾云念再问。

    佟启明回答,“不知道!”

    看佟启明的样子,了解得确实不多,她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将他踢得跪倒在地。

    佟启明也醒了过来,面露惊骇。

    既惊骇顾云念的手段,不过一颗药丸,就让他什么都说,又惊骇自己刚吐露的话。

    知道自己的打算,顾云念还会放过他吗?

    他忐忑地看着顾云念。

    顾云念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在掌心拍了拍,目露威胁。

    “说说赵家和云家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