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发了连续三天的高烧。

    厉害时,烧到四十度退不下去,整天浑浑噩噩。

    李锦心还是从小何口中,得知她生病在家一事:“为了个男人,也别糟践自己身体,天底下男人一抓一大把,身体要是垮了,那是自己受罪。”

    “不是为男人。”

    窗外的风刮得脸冷,她耸肩缩了缩脖子。

    阮绵面色苍白,眼里掺渣红血丝,神色低落。

    李锦心弹掉烟灰,眸子眯起去打量她:“有件事,我觉得你得知道,徐家被查了,圈子里都在传,是陆淮南动的手笔,至于他为何这么做……”

    话点到为止。

    她深吸口凉气,右手扣住膝盖处的毯子。

    平息几秒后,阮绵眉头轻蹙:“我不知道。”

    “他们都在说他是为了你。”

    李锦心身姿前倾,拉近点距离,她声音就变得更为清晰了。

    阮绵心颤得发疼,努力往下吞口唾沫,半仰起头:“他在燕州?”

    “你要见他?”

    “不见,问问。”

    李锦心挪开烟,把烟头掐灭进烟灰缸里,话音懒倦:“我听经纪人说,这几天在盐城碰见过他,应该是在那边出差,看上去情绪很不好,你们……”

    “没什么。”

    对于陆淮南,阮绵严防死守,只字不提。

    “阮绵,江岸跟秦瑶结婚的事,圈内那些人都说……”

    “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我问心无愧,没什么好在意跟辩解的。”

    她冷声打断,脸上还露着脆生生的笑意。

    江岸跟秦瑶,她是发自内心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