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没想到,连最好的朋友,陆淮南都不打个备注。
陆淮南像是没事人似的。
看向阮绵,唇瓣紧抿,目光坦然。
空间里沉寂了几秒,阮绵不冷不热的问:“什么时候过去海岛?”
“看你方便,我随时可以。”
去完海岛,她就真的要跟陆淮南离婚了。
“那就明天,索性我也不用再收拾行李。”
回到燕州,陆淮南去公司,阮绵去一院,跟院长当面延了三天假期。
往回赶的路上,看到一对闹离婚的中年夫妻。
女人偏瘦,面色有些蜡黄,像是长期不保养形成的那种干瘦。
男人一米九的大高个,站在女人面前,如一颗威武,不可撼动的壮树。
两人旁若无人的争执,吵面红耳赤脖子粗。
“张阳,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哪怕是给儿子买一针一线,你做过吗?家里不管也就算了,你跟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老婆,我……”
男人试图去抱住她。
女人个子小的好处,就是能轻松从他笨拙的行动中溜开。
她往后退:“今天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
“你别他妈跟我倔。”
女人要跑。
男人大抵是恼羞成怒了,抄起手里的棍子,他想的都不是打,而是径直朝着女人后背砸过去,这一棍子砸下去,不死也是痛得不轻。
眨眼间,阮绵冲过去,挡在女人身前。
棍子狠狠砸在她左边肩膀上,“咔嚓”一声,重力的棍棒砸向她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