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圈子不大,准确说很干净。
薛晋成是她多年挚友,按照姜轻慈的话来说,他这个人朋友算义气,但在人性上却是有些卑鄙自私的。
早些年爱玩,犯下不少的错。
很多年前的事,阮绵也有过耳闻。
只是她不知道,薛晋成惹的人竟然是陆淮南。
说实话,那一瞬间,阮绵有些无力的泄气,甚至是后背脊发凉。
陆淮南把她细微的表情,尽数收入眼中,他眯动下眸子,开口道:“蒋自北就是当年的受害者,阮绵,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他不是恳求。
分明是威胁她。
阮绵不止的往喉咙里吞口水,连吞了三四口。
咽下去的无疑都是苦水。
她晶亮的眸子表面,朦上一层薄雾,牙根都跟着在哆嗦,舌头说话也变得有些不利索:“你去问他,抓着我干什么?”
而且她确实是不认识蒋自北,也不知道薛晋成当年跟人合伙迫害的人,就是蒋自北。
阮绵把头往下压。
陆淮南跟着她头低俯下来,他掐劲加大。
下巴似要脱臼了,疼得她脑仁都一阵一阵的炸。
阮绵的两边脸颊,都硬生生的被陆淮南捏到变形扭曲,她唇瓣往上嘟起。
下颚骨的骨头缝里,都渗着痛感。
阮绵伸手去拽他,陆淮南腾出空着的另一只手,控制住她两根手腕,男人手掌出奇的大,刚好握住。
“当年的事,你有没有参与?”
陆淮南死死的盯着她。
阮绵感觉额头的细汗,都要往她眼睛里渗了。